改編文本 重現臺灣人的苦痛
EP03提要:『「你以為坐著明天米就會從天上掉下來是不是?」阿梅盛氣凌人地質問添丁。 添丁是個牛車車伕,然而保甲道通車後,便罕有人要來租他的牛車了,有些同業甚至改做起偷盜的無本生意。原本在工廠兼差的阿梅現在也沒了工作,兩人打算改當農夫,但要種田就要繳押金,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,唯一的辦法,好像也只能靠阿梅的身體了…』
 
看添丁口吃看得很辛苦,更象徵當時臺灣人處處被欺壓,有苦說不出的窘境。
 
EP04提要:『阿梅開始在私娼寮裡賺起辛苦的皮肉錢,添丁也努力振作,一步步朝農夫的夢想邁進。然而,這天添丁卻不小心被警察開了張罰單,拿不出錢的他只能鋌而走險,去偷大地主寶財的鵝。他在市場裡被逮,發出垂死般的呼喊。 「聖母頌」的音樂入,宛如悲嘆。回到現實,呂赫若與蘇玉蘭之間的愛情也正在萌芽,而久病的妻子似乎也察覺到了…』
 
播出牛車文本改編的兩集抑鬱凝重,而舞台設計還原日治時期的氛圍,有濃濃的說故事之感,貼切地演藝呂赫若衣手小說一手戲劇的風采,也同時呈現由文本改編成新劇創意突破的風貌。
一邊觀看日治時期重現臺灣人的苦痛,一邊欣賞當時知識份子的才華與膽識,兩條古今線看來沉穩內斂,隱隱有更多東西要說,分明讓人想到冰山理論。
 
知識、團結 就是力量
EP05
雖是改編《暴風雨的故事》,情節卻是延續了《牛車》,連其中角色的際遇也是連續的。
暫且回到文本外的呂赫若現實生活,開始發生一連串的事情。呂赫若被老婆得知外遇的可能,但呂石卻稱為「知己」,但他的風采沒有一個女人不會被迷倒,所以老婆很清楚,卻也沒有多說什麼、多要求什麼。但是這裡的時間軸是老婆病剛好,身體未痊癒,小孩也正病著,然而呂石專注於文學政治風氣思想,對於家的心思也少了點。
 
呂赫若與玉蘭共同去看電影,當時還有「辯士」為大家解釋劇情。呂赫若或許是要逃避那些他想打破的現況,也愛上了知己玉蘭,總之像是理所當然的事一樣發生了婚外情。他們在街上走著,在街頭藝人的眼中看進去,看到文本的續集,也就是《暴風雨的故事》。
 
添丁入獄後,遇到一位一同在監牢裡的知識份子。這裡其實有一點希望,看似無法改變的臺灣人的命運,或許能靠知識站起來,團結才有抗衡的力量。於是當添丁出獄後,向阿梅商量要讓孩子讀書。然而他們那塊田地卻是阿梅再一次被強迫用身體換來的......
阿梅心中的這口怨氣為了孩子暫時忍了下來,她不可能忘記。命運的考驗卻一波接著一波,農耕是需要靠老天爺賞臉的,自然會有收成慘澹時,便交不出田地的租金,跋扈老闆寶財要添丁用家中那隻豬來賠,這次便是釀下阿梅想殺人滅口的衝動。
 
故事回到阿梅租地被汙辱那天,回家前阿梅瞅了一下寶財家門口的武士刀,而此次阿梅帶著菜刀去,卻被寶財用地方知曉她以身體賺錢的消息壓制阿梅,這是阿梅最不願提起的傷口,也釀下來阿梅後來的選擇。
 
菜刀不行,換武士刀如何?
EP06提要:『連日暴雨讓作物流失一空,添丁與佃農們跟地主寶財乞求免佃,反遭寶財索討添丁家裡僅剩的一頭豬抵債。 阿梅覺得被寶財逼得走投無路,加上過去曾遭他性侵的舊恨,阿梅決定穿上一身紅衣,上吊自殺。就在「葬禮進行曲」的沉重曲調下,添丁決定替阿梅復仇。回到現實,呂赫若同樣也失去他的女兒,心痛之餘,決定要跟蘇玉蘭提分手。』
 
阿梅被寶財奪走一切,被經濟逼到無路可走,她氣無力解決現況、更氣丈夫的懦弱,與添丁口角後深知目前以自己的力量無法改變現況,只能一死了之。從阿梅被現況逼去賣身後,便是無法回頭的門檻了,爾後的所有情節都是導向她只能選擇一死的結局。
 
當阿梅橫死後,添丁才真正清醒,一味地退讓求全,並沒有讓生活更好。於是他拿著家中菜刀跑去找寶財,看到門口一對一大一小的武士刀,添丁沒有思考便丟下菜刀拿起武士刀。這裡的細節是伏筆,也是對照。菜刀可比喻為臺灣人的抗衡,而武士刀便是日治時期的政府權力、權勢財力象徵。武士刀出現在寶財家,更展現寶財以權勢壓人的跋扈。當添丁丟下菜刀選擇武士刀這一細節就是不管什麼狗屁權力,已經不顧一切、豁出去了啦!
 
看到添丁拿著武士刀朝寶財揮了下去,那一刻真的很爽快!不過後續發展,真不敢想......
 
PS看到添丁吃飯,拾起掉在地上的米粒來吃,真是很好的小細節。
本文劇照來自YOUTUBE客家劇場頻道網路翻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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